摘要：本文将从历史发展的角度出发，分析黄前十七年政治体制的局限性，指出“部长失格”风波的历史必然性，并为以后的吹奏部政治体制改革提出建议。

关键词：政治体制 改革 部长失格

  对于京吹第三季第9集，诸位吹学家颇有争议。看到京都本中黄前十七年重要事件“部长失格”还是照样发生，广大吹学研究者高呼“这不是什么都没改变吗！”笔者却以为，京阿尼已经比较好的展现了黄前十七年的政治风波。关于黄前十七年吹学的一个重要论题就是关于高坂领队对黄前主席不当言论问题（“部长失格”）。所以黄前部长真的“部长失格”了吗？本文将按照京吹本作为主要研究材料进行研究，指出黄前十七年的三人团集体领导的失控是导致“部长失格”事件发生的客观原因。需要注意的是，本文并不会对泷老师和黑江真由在该事件中的作用进行评价，本文的核心是分析黄前十七年的政治体制的运行规律。

一、黄前十五年和黄前十六年政治体制的得失

  关于黄前十五年和黄前十六年的政治体制运行，《京吹学报》上已有多篇高质量的研究论文发表¹²³，笔者在这里只是简要概述一下这两年政治体制运行的得失。

  要探讨黄前十五年和黄前十六年的政治体制的确立，黄前十四年的“南中之乱”是绕不开的重要事件。这一事件直接导致了黄前十五年时二年级生人数过少，且田中明日香同志放弃了部长之位。这两点确立了黄前十五年和黄前十六年特殊的政治体制。黄前十五年以三香为核心的责任内阁制，是带有过渡性质的政治体制，其实权者在于田中副部长。因而在“明日香退部风波”中，吹奏部一时群龙无首，此时一直处于虚位部长的小笠原晴香部长出山力挽狂澜，一方面指示黄前同志前去田中家中面谈以探查田中同志的真心，另一方面在部内发表讲话，平息部内不安情绪。纵观整个黄前十五年，以三香为核心的泷升时代第一代领导集体，在与“资历主义”的斗争中创立了“三香主义”，其核心有四点：一是在与老三年生的斗争中避其锋芒保存实力；二是在声部长会议中组织责任内阁以掌控全部；三是确立“实力至上主义”为部内工作指导思想；四是在出现影响部内气氛的事件时部长有安抚部内之责。黄前十五年政治体制的弊端也十分明显，由于部长权力和声望势微，名正者权不实，权实者名不正，这对于部长施政有百害而无一利。这也是黄前十六年采取部长一元化领导的直接原因。

  黄前十六年的部长一元化领导，是在当时的三年生人数过少的情况下采取的非常举措，这是由吉川优子部长在三年级生中的特殊地位决定的。虽说是部长一元化领导，但实际上以“南中四姬”为骨干的“南中派”在整个黄前十六年吹奏部的管理中起到了关键作用。新设立的新生指导很大程度上帮助部长掌握了新部员的思想动向，并且也锻炼了候任部长。在这样特殊的历史条件下，以南中四姬为核心的第二代领导集体大刀阔斧地改革了北宇治吹奏乐部的政治体制，形成了“南中建部原则”，其核心是：确立部长在部内的领导地位；废除了声部长会议作为决策机关的地位，使之成为部长的执行部门；不管直部员还是弯部员，只要交部费就是好部员；设置新生指导以掌控新部员。但不可否认的是，将整个部的责任都压在部长一人身上确实压力很大，这也是先部长、继往开来的引路人吉川优子同志决定在下一年中增设干部为部长分忧的主要动机。

二、黄前十七年政治体制的组成

  在黄前久美子刚刚接任部长一职时，先部长、继往开来的引路人吉川优子同志已经做出了黄前十七年的政治体制安排：在原有的正副部长的二人组中增设一名干部——领队——形成三人团；三人团进行分工：部长和副部长则负责行政和人际关系，领队负责技术训练。我们可以相信，吉川优子同志做出这样的安排核心是给部长分忧，让部长不被繁杂的部内事务缠身而将主要精力放在如何领导全部夺取全国金上。可是根据目前已经公开的档案显示，这样的政治安排失控了。

  首先出现改变的是从部长向泷老师负责变成了三人团集体向泷老师负责。如果说黄前同志刚刚走马上任对担任部长还很不适应的话，采取这样的集体领导体制确实更为适宜。倘若黄前部长今后任职中逐渐取得三人团的领导地位，这也与先部长的政治体制设计思路相符合。然而事与愿违，黄前部长迟迟不能在三人团中取得领导地位，这就导致了原来的三人团中的职权分工变成了分权，从“为部长分忧”变成了“和部长分权”。这一点已经为“部长失格”事件和“关西赛选拔风波”发生提供了制度上条件。

  现在考察一下三人团的人选。伟大的领导者黄前久美子同志担任部长，这是在黄前十五年三香执政时期就已经决定的事情。黄前同志在她还是一年级生的时候就体现在若干大事上不糊涂，赢得了两届元老的一致认同。黄前同志的青梅竹马冢本秀一同志（以下简称路人男主）担任副部长则完全是完全是政治正确。路人男主在部内的基本盘也就是吹奏部全体男生以及他所担任声部长的长号声部。从档案中体现出来副部长实际上的最大作用就是作为男生代表平衡一下领导层的男女比例，更有传言说，要不是副部长是黄前部长的青梅竹马，大约是不会当上副部长的。考虑到路人男主在黄前十六年还有拖欠部费这样严重地违反组织纪律的行为，这样的传言也有一定的合理性。笔者认为路人男主能担任副部长一职主要还是牵制高坂领队。实际上，高坂丽奈同志作为黄前同志的亲密战友，她技术能力强是全部所公认的，所以她担任领队一职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是副部长的重要竞争者。但是吉川同志考虑到她在黄前十五年时的在“小号solo事件”上直率表现，同时注意到高黄二人的特殊关系（高坂处于“特别的人”的地位），让她担任副部长可能会再现黄前十五年副部长成为实际领导人的局面，而高坂同志的处事能力连田中同志的四分之一都没有，但是她出色的技术能力不用又有愧于吹奏部，亦与“实力至上主义”的建部思想相违背。所以吉川同志创设了领队一职让她进入三人团参与决策，同时安排路人男主支持黄前同志并牵制她。在三人团的人事选择上我们不得不佩服吉川同志的高瞻远瞩。

三、黄前十七年政治体制的运行

  现在我们再仔细考察一下黄前同志担任部长以来到“部长失格事件”之前几个重大事件中三人团是如何决策的。在合奏比赛时，泷老师找三人团讨论投票方案。路人男主提出由观众投票，高坂领队则认为由现役部员投票更佳。此时方案的决策权就落在了黄前部长的手中。刚刚走马上任的黄前部长为了维护三人团的团结，采取了偏向于高坂的折中方案，即采取双投票，以部内投票为主要依据。需要注意的是，在合奏比赛备赛过程中，高坂领队已经表现出指导方式简单粗暴——演奏不好就是练得太少。“菜就多练”和“听泷老师话，跟泷老师走”这两点基本上是高坂领队带队的指导思想。而黄前部长的思路则要灵活得多，根据具体演奏中的问题找出具体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显然黄前部长是有带训的实际能力的。这也证实了领队带训是为部长分忧而不是分权。

  时间来到黄前十七年。从学年开始，三人团就基于“干部手册”开展交流。所以干部手册里的对话也是重要的分析材料。在商定黄前十七年的自由曲曲目的时候，高坂领队采取了先征求副部长意见再征求部长意见的方式。其实这一点是很不自然的，作为黄前部长的亲密战友，先去和黄前部长商讨确定，再由黄前部长去征求副部长的意见才是比较合适的选择。倘若黄前部长和高坂领队的意见不一，就会出现尴尬的部长处于少数派的局面。这对刚刚开展工作的领导班子的内部团结相当不利。如果我们说得阴谋论一点，这也可以视作高坂独走的开始。从此开始高坂领队开始逐步确立起在三人团中的领导地位。在确定自由曲之后的部内会议上，却是高坂领队发言而不是按惯例由部长发言，虽然这个是由副部长以“此时与演奏相关为由”提议的。但仔细考虑一下这种发言本身就带有动员性质，由部长发表显然更能团结全体部员，但是黄前部长是否真的能像高坂领队那样发表如此热血的发言也是要打问号的。另一个值得注意的事情是，几乎所有的部内会议都是三人团站在教室前方，这也是三人团集体领导的重要体现。综上所述，在学年开始三人团制度还是能做出符合北宇治吹奏部现状的决策的。

  在Sunfes训练中发生的“久五逆流”事件，则是新部员对高坂领队高压训练政策的一次反击。在干部手册中，高坂领队最先提出要放弃那些赶不上训练节奏的人，而路人男主也表示不会拦要退部的人。此时只有黄前部长喊出了“北宇治吹奏部一个都不能少”的口号。这可以视作“黄前夺金思想”的开端。但是此时黄前部长的想法在三人团内只是少数派，三人团对于Sunfes训练强度大导致的新部员训练热情不高的现象并未采取实际行动。三人团的不作为就会促使新部员们自己团结起来。黄前十九年候任部长义井沙里就是在这样的背景在逐步成为一年级生的领袖的。虽然本质上“一年级生要集体退部”这个事情是黄前十九年候任副部长釜屋雀为了引起黄前部长的重视而杜撰出来的，但从义井沙里同志口中就知道了当时一年级生，特别是初学者的压力是十分大的。然而此时的两位新生指导却没有向三人团反映这一重要动向。这也可能与她们自己，或者对于经验者来说这样的训练强度是必须的。可笑的是在干部手册中路人男主还质疑过为什么没人抱怨训练强度大这件事。事实是不是没人抱怨，而是抱怨了也会被认为是矫情吃不了苦，中层领导自然也不会向上反映了。在面对和黄前十四年“南中之乱”类似的“久五逆流”时，黄前部长也只有认同义井沙里作为一年级领袖这一事实，并授权她来负责一年级生的具体工作来换取一年级生不退部。此时黄前部长的执政基础已经由原来的低音部和二年级生扩展到了整个一年级生，黄前部长至少在一二年级生面前已经是他们的领导者了。但必须指出的是，这件事发生后黄前部长也未在三人团中提出高坂领队训练强度大、方式简单粗暴这一问题，而是认为确保高坂领队训练的独立性才是对整个部水平提升是由好处的。诚然，这样的强度确实让北宇治吹奏部的水平提升的很快，但也为高坂领队依功自傲，逐步攫取三人团领导地位提供了基础。

  Sunfes结束后吹奏部就要向全国赛进发了。三人团会议决定了要搞三次选拔，这也就意味着会出现前两年并未出现的新情况。现在来看，三人团对A编阵容改选后可能造成的部内不安定的影响估计不足。此时的吹奏部还是“实力至上主义”的，整个部还是相信这样做能把最优秀的部员选入大赛阵容。当然，这里也有一个变数，那就是迷之转学生黑江真由。黑江真由和黄前部长之间的关系并不在本文讨论范畴之中。在第一次选拔后，大铃木对于小铃木落选向黄前部长表示疑惑。此时的黄前部长也只能说泷老师有他自己的考虑。此时大铃木已经提醒黄前部长对于一二年级生而言，泷老师并非是圣人。而在黄前部长和泷老师确认为何小铃木落选时得到的答复，釜屋雀的声音要比小铃木大，而并不是她吹得比小铃木好。此时黄前部长第一次对泷老师的决定产生了疑问。府赛顺利晋级关西赛后，高坂领队提出要更加严格的训练才能晋级全国赛，而此时黄前部长考虑的则是如何维持部员的训练热情。这也是黄前部长亲身经历了“久五逆流”之后的深刻教训。而先部长吉川同志和她的亲密战友、先副部长夏纪同志对目前的北宇治吹奏部的方针表示了肯定。这让高坂领队的高压训练方式得以继续推行下去。

  通过对“部长失格事件”前三人团分工和决策过程的梳理，我们可以总结出如下几条三人团制度运行的基本规律：三人团集体向泷老师负责；重大决策是三人民主协商达成一致后做出；部长和领队在三人团中处于事实上的分权状态；部长在三人团中不具有领导地位，领队是实际领导决策的人；部长实际上负责全部的思想工作；部长和副部长对领队组织训练基本上没有干预。此时的三人团处于微妙的平衡之中，领队在部内是施压者，唱白脸；部长和副部长是泄压阀，唱红脸。在三人团中居于核心的高黄二人组中，高坂领队对全国金的执念比黄前部长要深得多，只要她愿意，她的所有主张（例如加大训练量、完全服从泷老师的决定）都可以加上“为了夺取全国金”这个政治正确的大帽子在三人团会议上通过并在部内推行；黄前部长也认为只要能把部员的情绪调动起来，那么在泷老师的指导下再严苛的训练只要坚持，就能拿到全国金。此时的黄前部长是完全站在高坂领队这一边的。我们可以认为，此时的北宇治吹奏部已经形成了一个特殊的政治格局：在部内（特别是低年级生）黄前部长是毋庸置疑的领导者和主心骨，但是在负责决策的三人团中高坂领队才是事实上领导者。这样的权力错位会必然导致黄前和高坂二人的冲突，“部长失格事件”已经不可避免了。

四、“部长失格”还是“领队失格”

  现在我们具体考察在关西赛前的第二次选拔时黄前部长痛失soli名额后三人团的权力关系变更。需要注意的是，本文将“部长失格事件”和“关西赛选拔风波”看做两个事件，前者导致了三人团的分裂，后者则是部内的人心不定。

  按照京都本记录，在公布第二次选拔结果的当晚，部内就有部员向部长个人表忠心。这样的行为实际上已经是部内分裂的开始了。而此时三个二年级生开始对泷老师的决策提出异议的时候，高坂领队做出了一项越权之举：向议论泷老师的低年级学生出警。虽然黄前部长认为这个属于一般意义上的议论而不能算是对泷老师的反对，高坂领队却认为部员只要“听泷老师话，跟泷老师走”就可以了，任何质疑泷老师决策的行为都与“夺取全国金”这个目标相违背。此时黄前部长并没有阻止高坂领队的“出警”行为。

  在合宿结束后的声部长会议上，有的声部长指出如何调动落选部员的积极性是个大问题，此时高坂领队又提出了她一贯的意见：只要不想吹就不管他们。路人男主却指责他不考虑未来的吹奏部的发展。这是三人团第一次分裂。黄前部长鉴于在声部长会上还是要维护三人团的团结，也只能居中调和说一些官话。声部长们都知道现在部内气氛凝重，黄前十五年初期的集体罢训事件也不是不可能再次发生，但是想来认为“练得不好就是练得不够”的高坂领队确认这样的压力氛围是必须的。在会后的三人团会议上，三人团彻底分裂了。面对路人男主的适当减压的方针，黄前部长为了维护三人团的团结还是选择站在高坂领队这一边。但即便这样的选择也不能组织高黄二人组的分裂。而在放学后的主角四人组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即便在三年生中真正支持泷老师决策的已经是少数派了。黄前部长在捕捉到这一点后，决心和高坂领队进行一场最后通牒式的谈话。在这场谈话中黄前部长终于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意见：泷老师的决策确实难以让人信服。至此，“部长失格”事件彻底爆发。而在部内，“关西赛选拔风波”才刚刚开始。

  现在我们来分析在这些事件中，黄前部长和高坂领队究竟有没有履行好自己的职责。首先是高坂领队“泷卫兵”出警的行为。如果按照最初的三人团职责设计，这显然是高坂“领队失格”，毕竟领队只要负责技术问题，而部员对指导教师的意见怎么说都是属于部长负责的权限内的。对于高坂领队这样的越权行为，黄前部长应该在三人团干部会议上明确提出并进行批评。可是事实我们也知道，此时的黄前部长还是在放纵高坂领队这种不理性的行为，甚至都没有和副部长通气。从这个方面看，黄前部长确实“部长失格”了。在声部长会议、三人团会议以及放学后的两人摊牌上，黄前部长从开始感性上想质疑但是理性上要履行部长之责而选择打官腔不质疑，到不质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这样的转变，非但不是不拥护泷老师的指导，反而是为了部的整体利益她必须采取这样的措施团结部员。而此时高坂领队的“部长失格”言论才是分裂三人团的最后一击。

  倘若我们将目光放到整个黄前十七年的三人团制度的运行，我们会发现大多数情况下黄前部长并不处于领导地位，她的建议往往也是调和的，大多数时候也是偏向于高坂领队的。那么为什么黄前部长如此的决策困难，常常在和稀泥呢？笔者认为有两点重要原因，首先是黄前部长到目前为止对“如何夺取全国金”和“如何建设北宇治吹奏部、建设什么样的吹奏部”这两个重大战略问题上没有形成一套自己的理论体系。面对新的形势，照搬照抄“三香主义”和“南中建部原则”是完全不够的，更何况黄前十七年领导体制、部员结构和大赛选拔制度都发生了重大变革。众所周知，改革是要一步一步进行的，三步并做一步走往往会扯到裆。当三人团取代部长直接向泷老师负责，而声部长会议是执行机构的时候，部长在三人团中的领导地位必须得到维护，三人团在各自职责内开展工作，重大事件在三人团干部会议上决定的原则必须得到确立。这一点应当是黄前十七年政治实践的重大理论成果。而在面对低年级学生已经自发团结在黄前部长周围时，部长更应该在出现重大舆情事件时直面问题，表明态度，搞好部内团结。

  第二个重要原因是黄前部长一贯地对高坂领队政治上拉拢，后来变成了一味地妥协和放纵。在面对高坂领队失去理性非法出警时，黄前部长不作为就是最为鲜明的例子。诚然，高坂领队对黄前部长想要变得“特别”上起到了重要作用，她同时也是黄前部长的密友和亲密战友，她自己本身的优秀素质也是吹奏部不可或缺的人才。但这都不是黄前部长无原则放纵她的理由。事实上，我们仔细翻看京都本，就会发现高坂领队从黄前十五年开始就是纯粹的“实力至上”主义者和“唯泷老师”论者。作为知名“泷卫兵”，她放弃推荐入学北宇治。在黄前十五年前后“出警”路人男主、中世古香织同志，以及我们敬爱的先部长吉川优子同志。在黄前十六年甚至对于正在闹别扭的小情侣也会直球问“你们关系是不是不好”。同时她也不止一次表示过，不想练、练不下去的学生就应该退部（黄前十五年烟花大会高黄谈话）。而在黄前十五年和黄前十六年，黄前部长始终是在“高黄”二人组处于跟随者的地位。倘若问这个时候黄前同志什么是“特别的人”，黄前同志也只会回答高坂丽奈和田中明日香。正是这样的历史惯性导致了黄前部长对于这样一位纯粹的“实力至上”主义的，“唯泷老师”论的领队完全丧失了原则，一味地放纵，直到被自己吃了个“部长失格”的回旋镖。

  以上都是分析的黄前部长的主观原因，那么由吉川前部长留下的这一套政治制度就没有自己的缺陷了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首先设立领队的目的是为部长分忧，使得部长的精力主要放在行政上，技术上的问题由专人负责。这样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也导致了一个严重问题，部长究竟有没有权力干涉领队的指导工作呢？负责技术的人和负责行政分开，事实上变成了一个唱白脸和一个唱红脸。这就导致了部内对唱红脸的部长好感度提升而对唱白脸的领队好感度下降。这样的设计本身就会导致三人团的分裂。要知道没有三人团的团结就没有整个吹奏部的团结。其次，副部长的职责是什么？在目前的三人团分工中，副部长处于相当鸡肋的地位。以黄前十七年吹奏部为例，副部长的最大作用就是作为男生代表平衡一下领导层的男女比例，完全是政治正确。从目前披露的黄前十七年的档案看，副部长更多是一个执行者的角色。第三，众所周知，二年级的新生指导是储君位，然而如此重要的人物却不能参加三人团会议，甚至连列席的资格都没有。要不是黄前十七年的新生指导梨梨花候任部长还兼任着双簧管声部的声部长，还能在声部长会议上发发言，恐怕梨梨花找部长汇报工作也只有等到去找小奏搞姬的时候了。同样，由目前的档案可以看出，三人团会议上并不会听取各个声部长或者新生指导的工作报告，三人团内部也没有明确的联系各个声部的分工，这也直接导致了三人团对基层舆情了解不足。这也是“久五逆流”爆发的客观原因。

五、黄前十八年以后的政治体制展望

  从上面的分析可知，一个比较好的三人团的分工应该是这样的：部长负责全面工作，领导三人团，代表三人团向泷老师负责，同时与新生指导对接工作；领队负责技术工作；副部长负责维护部内团结，联系各个声部长。三人团会议和声部长会议应当允许新生指导列席。这样的组织安排既可以保证部长在三人团和全体部员的领队地位，也可以充分培养接班人，北宇治吹奏部的治理才能再上一个台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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